真情告白

各位會員企業的代表:

大家好!

值此第五屆理事會任期屆滿之際,僅以本屆理事會全體同仁和我本人的名義,感謝各位兩年來對協會工作的關心、支持和幫助;感謝各位對我本人兩年來主持協會工作的評價。

今日鐵榮站在這裡向大家道別,面對同甘共苦、榮辱與共的臺商同好們,不由得百感交集有很多心裡話要說。

請給我 30 分鐘的時間,讓我以“真情告白”的方式向大家做一個離任前的報告。

關於第五屆理事會各功能委員會的工作總結,已由各位主管付會長向大家報告過了,應該說協會的工作在方方面面都取得了很大成績。非常感謝我在理事會中的這些同事們以及秘書處的全體同仁,在為會員服務的工作中所表現出的敬業和奉獻精神。沒有他們的配合,沒有我們的共同努力,“小三通”不會有今日這個局面;會館不會按期落成並投入使用;協會也不會有今日這樣的凝聚力,入會的企業已達544家,比上屆成長了87%。會員對本屆理事會所取得的成績是充分肯定和認同的。

然而,臨到第五屆理事會即將任期屆滿需要按協會章程的規定進行換屆時,卻風雲突變、暗潮洶湧,出現了一些極不正常的狀況。臺辦主任黃呈建為掌控協會,在換屆的問題上進行了有違協會章程的干預,才使得會員大會延誤了一個月到今天才召開。請允許我將內情和盤托出,告訴大家是什麼原因使黃主任對我非常不滿,硬要違背大多會員的意願把我拉下來,以便給大家一個實事求是的交待:

一、協會秘書處是協會的日常辦事機構,在本屆理事會以前,秘書處的組成人員不是公開招聘而來,而是由臺辦介紹進去。由於秘書處原工作人員中有三人在採購方面存在失控等問題,第五屆常務理事會決議予以解聘並在人才市場上公開招聘,擇優錄用,此舉引起黃主任的不滿。

二、2001年2月25日根據會員企業的要求,在第五屆臨時會員大會上表決通過了協會章程修改案,其中有會員大會出席人數由1/2至2/3才得召開及副會長只得連任一次的修改內容。由於有不同意見,協會將章程的第14條、第22條和第38條均按第五屆第六次常務理事會的決議和市臺辦、市民政局的批覆意見,規範於《社團登記管理條例》和《社會團體章程示範文本》之內並於2002年7月23日正式呈送臺辦。依政府辦事效率的有關規定應在45天內審批下來,但到2002年10月11日民政局已核准後仍被壓在臺辦。直到黃主任認為本屆副會長均已被他說服並表態支持他所認可的新會長人選後,才於11月4日將章程送達協會准予執行,距離會員大會通過已有八個多月的時間了。

臺辦是協會的主管機關,協會接受臺辦的指導和監督,因此協會所取得的每一份成績,每一步成長都應該是臺辦的業績,是臺辦的光彩。會長為會員企業排憂解難,維護臺商的合法權益,直接向市領導報告一些改善投資環境的建議和重大的投訴案件,不僅不應阻攔而且應該多加鼓勵。黃主任卻不以為然,認為協會奪了臺辦的“彩頭”,甚至產生“功高震主”的心態。

本人任第五屆會長後,會以“坦陳心跡、建言獻策”為題向洪永世書記(當時是市長)提了一些改善廈門投資環境的建議。以降低港口收費的建議為例,市府接受意見分三次降低了裝卸費及其他費用,使廈門港的收費標準接近上海、香港的費用。據廈門港務局統計,每月僅裝卸等一干碼頭費用就少收了近二億元人民幣,但卻吸引了榕、潭、泉的貨流。臺商因港口費用降低而節省成本後,客戶下單更多,使廈門港集裝箱的輸送量由2000年的100萬標箱增加到2001年的150萬標箱,2003年更可達250萬標箱以上,總體收入有了明顯增加,是“以小搏大”的成功之舉。2003年將可開航直航美國洛杉磯的萬噸貨輪,使出口到美國一個40尺貨櫃可減少300多美金的運費,對提升廈門臺商的競爭力是大有幫助的。

此外,關於包括同安在內的廈門臺商把“劃撥地”免費改為“出讓地”的問題以及遠東房地產投資案、東興股權案等,我都會同有關付會長爭取面見市領導彙報,取得了較好的結果。

黃主任對會長、付會長們不經臺辦同意直接找市領導彙報投資環境中存在的問題很不滿,認為是越級報告沒有把臺辦放在眼裡,而市領導從來都是願意直接傾聽來自基層的聲音的。

廈門臺協聲望增引起黃主任的忌諱,寧可犧牲“小三通”向全國臺商擴展的機會,加以制衡。2003 年春節期間全國各地臺商經由廈→金“小三通”管道返鄉過年的專案,在廈門臺商協會的積極聯絡、籌劃和推動下,已獲國臺辦、省臺辦、廈門市長的批准和支援,臺灣海基會還表示此案由廈門臺協牽頭主辦,並同意可通行13,000人左右。我當即與臺灣遠東、立榮、華信、復興四家航空公司達成加開航班和給予優惠票價的協定,與各旅行社也訂好了合同。

同時依臺辦翁金珠副主任的意見與廈門航空簽訂了北京、上海、南京、杭州、長沙、武漢、南昌、西安等地臺商春節來回廈門給予優惠價格的協議,使上述各地臺商能夠一票到底經由廈→金通道返臺。協會還印刷了30,000份報名表分送或快遞給各友會,輔導他們如何填表,如何與當地“廈航”售票點聯絡。協會還申請了 10條電話專線以加強與友會的聯絡,並籌劃增加電腦、傳真機成立春運指揮中心,統一管理每班船期之人數及金門→臺灣各地點之飛機航班人數,切實為全國臺商服務做好春運工作。

這件工作是廈門臺協第一次為全國臺商服務,如果辦得有聲有色不僅可提高廈門的知名度,繁榮廈門的港口經濟;而且對“三通”的進展也是一大貢獻。

然而 12 月 10 日市臺辦主任黃呈建帶領王明水副主任、投訴處林曉主任、杏林區臺辦陳翠萍主任到我公司阻止我承辦這件事,表示由廈門市臺辦全權辦理即可。協會只得依指示立即通知全國各地臺商協會改向當地的臺辦報名再轉報到廈門市臺辦。

後此事被國臺辦、省臺辦知曉,2002年12月21日早上9:00全國政協副主席張克輝與省臺辦梁茂主任來臺商會館開會,發現市臺辦黃主任從中作埂的情況,決定指派隸屬於國務院經濟科技研究所之“海峽旅行社”於12月23日緊急進駐協會成立聯合服務中心承辦此事。

但為時已晚,原來規劃全國各地臺商經廈門返臺有數千人,後來各地協會認為一再變更失去了信心,到1月10日報名截止期只有100多人報名(見1月11日“海峽導報”。黃主任怕廈門臺協因承辦全國臺商“小三通”而“坐大”,寧可失去把“小三通”擴展到全國的大好機會。

臺辦黃主任在換屆工作中不尊重協會會員的民主權力,在確定理事、常務理事、副會長的人選上很不民主。協會章程第十七條第(一)款“理事的產生辦法”中有明確規定:“採用會員自主報名和協會推薦兩種方式產生理事候選人。在會員大會上會員可根據候選人在協會工作中的德、能、勤、績和社會知名度,選出理事”。“協會充分尊重會員在選舉理事時的民主權力,但也有義務向會員說明協會推薦的理事候選人的有關情況,供會員在選舉中參考”。

黃主任12月10日到我公司時表示,換屆選舉只能用舉手表決和鼓掌通過的方式,此前他在秘書處也做了同樣的明確宣佈。對於一個民間團體而言,應按照章程辦理,以便充分發揚民主,選出最得力、最具有會員基礎的領導機構。

如果採用舉手表決鼓掌通過的方式,會員很難表達自己的真實意願,也容易被少數人操控。參加選舉的多是臺企老闆,他們有足夠的水準不會因圈選而造成派系,反倒是擔心舉不舉手容易被錄影監控,如果因此而被“秋後算帳”會很害怕。用圈選方式選舉協會理事的作法在東莞、深圳、惠州、南寧等地協會已實行多年,選出了高素質的領導班子,為何在廈門特區就不能呢!

當會員企業對黃主任這種缺乏民主的強力彈壓方式不滿而向上級主管部門反映後,黃主任卻以“選舉是臺商自己的事,是臺商內部有不同意見”來搪塞上級混淆視聽,不敢暴露自己私下運作和四處出擊的實情。以“組織意圖”的名義強加於人,在媒體上已多次被披露和受到鞭撻,黃主任卻仍視為“經典”,真是“匪夷所思”。其實問題的癥結就在於,黃主任為掌控協會想讓聽他話的人當會長。

正是在以上五個主要問題上我的作為與黃主任的意志相左,所以早在協會章程修改案通過後,他就開始籌劃分化臺商,“槍打出頭鳥”逼我下臺的運作。

為了不落下“過份干涉民間社團組織內部事務”和“不尊重會員民主權力”的口實,他還私下策動一些不明真相或有利益關聯的臺商出面抹黑我,以造成“臺商內部不團結,有不同意見”的假像,用心可謂良苦,手腕可謂高明。

黃主任會多次指派市、區兩級臺辦人員分批向會員遊說、施壓,要求會員不支持我連任,而要選他指定的人當會長,有的企業老闆被約談了近三個小時。

2002年10月初我從美國出差回來,才知道第六屆新會長的人選已被臺辦內定為吳進忠常務副會長。對這種不尊重協會的自主權,不尊重會員的民主權力,不按章程選舉而且讓我矇在鼓裡不與我協商就事先內定的作法我很反感,因此迴避了所有逼我“就範”的聚會。我相信如果採用“圈選”的方式,會員有能力分清優劣選出在大型企業正派經營、熱心為臺商服務的理事、常務理事、副會長,會長,從而提高協會的整體素質與形象,但這一方式已被粗暴地否定了,我只有一聲“嘆息”。

現在流行一種說法:黃會長之所以有今天這個下場,是因為他做事很成功,做人卻很失敗。鐵榮在上任時就會表明,我這個人生性愚魯,只知“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卻不會長袖善舞,更不擅交際應酬。現舉如下幾件做人“失敗”的例子,請大家評斷是非曲直,還我一個公道:

(1) 2001 年初協會擬舉辦“五一”義捐義賣活動並通知會員自願捐款,吳常務副會長通知會員直接把捐款劃到市紅十字會的戶頭上,會員反應並不熱烈。我決定把捐款先劃到臺商協會戶頭,再由協會依需要金額轉給紅十字會,並請紅十字會按捐款金額開發票給各企業抵稅,會員的捐款才大有起色。

吳常務付會長和公益委員會在這一工作中的表現實在不能令人放心,捐款沒有用在刀刃上,不能達到擴大協會影響的目的,經理事會通過我才決定用捐款購買10,500斤大米,捐贈給全市1050戶貧困和殘疾物件。包裝上均印有“廈門市臺商投資企業協會捐贈,廈門市紅十字頒發”的字樣,這一決定引起吳常務副會長與羅憲德副會長的不滿。他們打算改成發泡面或將買100斤大米的現金髮給受助者。由於被我拒絕,吳常務副會長即動員所有副會長不要參加7月19日上午9:00在廈門臺商會館大門外舉行的夏季“扶貧濟困”捐贈大米儀式。

我的初衷是,會員的捐款要能充分體現“臺商投資成功,不忘回饋社會”的理念,讓老百姓特別是偏遠地區的貧困百姓認同臺商,與臺商和睦相處。不能花了錢往別人臉上貼金,贈送給貧困戶的大米袋上有明顯標示,不是比發現金更有影響嗎?

(2) 我剛接任會長時發現秘書處工作不佳,效率不彰,會員企業多有不滿。而要加以改革,必須有專職臺籍秘書長或特別助理“坐班”領導才行。於是在理事會開會時用臨時動議的方式提出要增加一位元元會長特別助理,得到理事會通過。在討論中吳常務副會長深怕沒事先報備而得罪臺辦,持模稜兩可態度。二年來林特助領導協會秘書處的工作,始終盡心盡力為會員企業無私奉獻與服務,使會員對協會更有認同感,加入的會員越來越多,並協助會長完善了“小三通”的運作。他在協會中只頜取相當於本地主任級的薪資,在臺灣的薪資則由我自行支付。一位有了一把年紀的臺灣知識份子,把餘熱奉獻給廈門臺商,應該得到大家的尊重。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對林俊光特助二年來為大家所做出的奉獻表示感謝。

(3) 廈門金奎達公司董事長林崇達看準“小三通”越辦越好進出和平碼頭的臺商會越來越多有利可圖,即與臺辦黃主任談好讓他在廈門和平碼頭設立“臺商服務點”,以便能租給各旅行社收取租金。我擔心不僅有租金的利潤,將來還有可能向每位進出的臺商收“人頭費”,所以不願蓋協會章而得罪了這些人。大家仔細想一下,如果沒有給特定物件好處,如果沒有利益關聯,為何臺辦不蓋章卻要協會蓋章以示臺辦沒有責任,不是欲蓋彌彰嗎?

(4) 廈門永大橡膠五金工業有限公司總經理蘇文博於2002年10月10日向我提交了“關於協助聯絡申請辦理設立臺商醫療機構事宜的報告”。這份報告的表面意思是以協會名義辦一個為臺商服務的中醫康復門診部,而實際上是以協會名義申請獲准後,再轉給某些臺商個人承包經營,並把經營範圍擴展到包括按摩、推拿等屬於特種行業的範疇。這份報告我理所當然地給予斷然拒絕,原因是:
①以協會名義申請而實質經營者都是個人,出了問題協會擔不起這個責任。
②涉及特種行業對協會的名譽有損。
③表面上辦普通醫療門診,實際上是經營特種行業,協會不能做這種欺上瞞下的事。

我的明確表態得罪了這些打算承包的人,斷了他們的財路,這些人就到處抹黑我,聯合起來逼我下臺。大家想一想,如果不是為了較省錢、較有利,為何這些人非要用協會名義去申請?黃主任授意那些打算承包的人以協會名義蓋章申請是煞費苦心的。一來,表示臺辦沒責任;二來,一旦被我拒絕可使這些人遷怒於我逼我下臺,可謂“一箭雙鵰”。

(5) 吳進忠常務付會長是個八面玲瓏很會“做人”的人,很使我敬佩。2002年12月20日他在所有付會長面前表示,常務付會長只是協助會長工作而不是會長的接班人。當初我委他以重任,主管投訴、康樂、公益、會員發展等四大委員會。

但他只對可以用錢“買好”的公益事項情有獨鍾,也未組成公益委員會,只由他本人和羅憲德付會長二人說了算,未發揮公益委員會的整體功能。協會章程在修改過程中與臺辦有爭議,吳常務付會長與蘇文博付會長兩位舅甥從未幫會長爭取,到已成定局後即爭著要開一次副會長協調會,他們才來參加,表示他們也有功勞。

儘管往返機票及其它費用可由協會報銷,吳常務付會長也從未參加過友會的活動或慶典,不善於吸收友會的長處,以便改進本會的工作。因此我認為付會長中會欽照、蔡幸娟、陳煜、周仁忠等四位工作成果與表現均比吳常務副會長傑出,是會長的合適人選。

尤其是會欽照付會長是一位既熱心又有魄力的領導,其公司也是進出口額可達三億美金的大企業,是個任會長的好人才。我會推薦他任第六屆會長,但被臺辦黃主任利用各種管道壓下來。

二年來吳常務付會長很少幫會長工作,讓這樣一位缺乏歷練的人當會長實在很不放心,我持反對態度,由此得罪了吳常務付會長和他的一班人馬。吳常務付會長自認是臺辦黃主任欽點他榮升會長覺得很了不得,很光彩,看來臺商協會應再修改章程,規定協一會會長由臺辦指派為好,以減少紛爭。

其實吳常務付會長若有意當下屆的會長,也應按慣例與我溝通。但直到今天為止,都是我親自邀請他。一次是2002年12月15日在臺商協會討論第五屆第六次理事會議內容時,按他的要求將杏林區的第六屆理事、常務理事、副會長名額再增加;另一次是10月份請他來協會,向他說明要當個有份量的會長,應當由他本人和擁護他的羅憲德、蘇文博、賴煥彬等三位付會長買下我500萬的會館股權,我同意依本出售不計利潤。

因為這三位付會長在第五屆要當付會長時,會答應賴敏聰前會長及我本人要各投資會館50萬,當上付會長後即沒消息,所不足的投資額只好由我及賴敏聰前會長、陳秀雄前會長增加投資解決。

會館落成後他們一直要求把會館租給東方明珠 KTV的股東蘇文博、賴煥彬等人開發 KTV或按摩等特種行業,均被我拒絕,他們即揚言會館若不租給特種行業是不會賺錢的。我縱使不再當會長但還是會館的大股東和總經理,請各位股東放心,我能將會館經營管理得更完美、更正規、更賺錢,絕不讓這些人恥笑。

(6) 臺商協會在廈門臺商會館共有350萬元的股份,2002年12月經過第五屆第六次理事會決議又購買了50萬元的股權,總計達400萬元的股份。目前每股已有5.5%的完稅利潤,使全體會員成為臺商會館的大股東之一。

會館工程是發包給中建四局三公司廈門分公司的,在承建過程中存在有偷工減料和預決算多報鉅額款項等問題。2002年8月20日經廈門臺商會館產權人董監會決議,授權我本人全權處理這些問題。

我即委託新華博瑞生產力發展有限公司會同具備甲級資質的福建省建工程造價諮詢有限公司廈門分公司對工程進行審計並出具了“廈門臺商會館結算審核報告書”,這份報告具有法律效力。結果查出施工單位元在工程預算中多報了205萬元,在工程結算中又多報了296萬元,原因是在工程發包時被少數人圍標獲取回扣。

這一查就得罪了獲利人員,臺辦黃主任正是利用這些人設法逼我下臺。

(7) 在這裡還要提到德高望重的賴前會長敏聰先生,他是我十分尊敬的一位長者,在第四屆理事會期間我做為他的助手襄助他工作。我在第五屆任期內把主要精力都投入到協會的日常工作中,甚少與他溝通和請教,在這裡表示萬分抱歉。

在換屆的問題上,雖然有人利用他的聲望和清心寡慾的心態避開我出面運作吳進忠擔任會長,但我完全理解他的苦衷和無奈。

以上7點就是所謂我做人的“失敗”之處,想一想也是十分悲哀,何必堅持原則得罪人呢?“順水推舟”成人之美不是皆大歡喜嗎?到頭來辛辛苦苦為大家服務兩年,卻落得滿身不是,被人抹黑和威脅不說,還牽累了一些好心的同事,何苦來哉!?

臺辦主任就會以我身體欠佳和公司財務有問題為由向臺商說項,要大家接受臺辦指定的新會長人選,拒絕我連任,還說等我卸任後要清算我的公司。因為牽涉到我個人的名譽,有必要加以澄清:

我本人於2002年底在臺灣中山醫院做過全面體檢,身體狀況一切正常。至於我公司財務出現問題更是誹謗和造謠。我公司在2001年是福建省百家重點企業,2000年與2001年均被評為納稅大戶,利潤總額排名第30位,現在是排第24位,怎會財務有問題。“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算是領教了。不過請大家放心,我早有心裡準備,就算犧牲了我一個,也認了!

請大家專注於自己的事業,不要為我擔心。

古人會把有志完成卻因世事難料未競的事業感嘆為“壯志未酬身先死”,在此離任之際我所遺憾的是:“小三通”由“人流”拓展到“物流”剛剛有了眉目,我已爭取到臺灣當局同意經由廈—金通道把臺商需要的生產物資直接運過來,現在恐怕需要重新打理;

“小三通”由閩南三地擴展到全國的臺商剛剛起步、變數很多,由於推翻了我原來已執行的計劃(原來聯絡好全國臺商有數千人)到1月10日報名截止期,全國各地臺商才報名100多人(見1月11日“海峽導報”),失去了一次提高廈門知名度和繁榮廈門港口經濟的大好機會;

一些較大的臺商投訴案件也還沒有一個滿意的結果。我覺得很對不起大家,在這裡表示深深的歉意。

以上就是鐵榮的肺腑之言,對所述事實我負全部責任。如果因此得罪了一些人或刺痛了一些人,也請看在“其言也善,其鳴也哀”的份上,多加原諒。

如意,闔家幸福,財源廣進!

最後鐵榮給大家拜個早年,祝大家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謝謝大家!

廈門市臺商投資企業協會第五屆理事會
會長 黃鐵榮 謹呈
2003/01/15